秋賽訓(xùn)鴿奇遇記
秋賽臨近,昨日與家人往北初次訓(xùn)鴿,空距30公里左右,當(dāng)天氣溫不算高只有31攝氏度,是個晴而有霧的天氣。早上七點多才出發(fā),出得城來直向北馳去,去尋找那個未知的放飛地點。一路都是小霧蒙蒙但能見度還不算太差。幾年來沒跟車私訓(xùn),那些野嶺山川都變樣了、公路也拓寬了,丘林之腰或傍山依水之處,沿著公路當(dāng)?shù)剞r(nóng)民蓋上了幾乎都是清一色式樣別致的“別墅山莊”,這塊的農(nóng)民富足了,公路邊的稻田金黃金黃的,看來又是個豐收年景。
按公路右側(cè)的指路標(biāo)繼續(xù)北馳,車過橋驛鎮(zhèn),我們在此停車用早餐,此處原是個古老的驛站,那驛站是王朝的官員或送N百里加急公文信差換馬、歇馬之處。俱往矣,留下的那些遺址和傳說與傳奇,只能給今人后者懷古憑吊。說起名峰,據(jù)嘉慶《長沙縣志》載:“西北六十里,有黑麋峰,古稱洞陽山”, 據(jù)傳是“三十六洞天”中之一,是道家修道、煉丹、飛昇之處,道家稱之為“洞陽隱觀之天”。山間有潭,神龍居之。其山云霧長封,翠光四滴,乃仙靈之窟宅也。唐有劉氏女棲此修真,今石亭遺址尚存。山頂塘沖,周真人福亦于此得道。今有二仙遺像,是個洞天福地。
沿著拓寬而正在施工的公路前進,清晨蒙蒙小霧被揚起的黃塵變得更混濁,道路坑洼小車不堪顛波,那些鴿子被顛得燥動不安,一路風(fēng)塵,由于公路拓寬施工錯失了幾處可停車放鴿之處,只好邊行邊找較合適的放飛處。此時己出城四十公里左右,最后無奈在一施工的缺口處拐進了一個去處,在一條簡易公路口將車停下。見左側(cè)豎有一塊蘭色大木牌,上書“澤星山莊”四個白色醒目大字。揣摸這“澤星山莊”可能是此處地名中的地名,抑或是某個休閑處所的地名,或者就是這些“山間別墅”群落的總稱。權(quán)且不論這些,我們就在這里較寬處將放籠一字排開,此時九點剛過準(zhǔn)備稍歇便開籠放鴿。正在此時從簡易公路那頭走出一老者,他身著白色短袖上衣、青色長褲,上衣己經(jīng)是白里透黃了。身高一米七有余,古銅色面皮,光頭卻罩著一付茶褐色哈螞眼鏡?磥砟杲畔s行之健步,撐著布傘瀟瀟灑灑在擺開的放鴿籠前駐足、觀看籠中之鴿。他移動目光注視著這些白色的、黑色的、灰色的鴿子,似乎想覓尋什么,久久沒有離去。
一切就緒開籠放鴿。這些羽衣客先后飛向蘭天,一個盤旋后逐漸聚成一群,抜高!再抜高!它們向天際深處翻飛而去,仰望蘭天再覓尋它們時,己是小于燕雀星星點點向南而去。此情此景把個老者望得目瞪口呆,張大了嘴發(fā)出咿呀之聲,不知無意還是有意地從他大嘴中迸出的一句“鴿鳴翔九皋聲聞于天”。我一聽緊跟著贊了一句“老先生飽學(xué)”。老者聽有人尊稱他老先生贊他飽學(xué),他轉(zhuǎn)過頭來笑了,這一笑見他那大嘴中竟少了一位把門的大將軍,怪不得“鴿、鶴”不分才有鴿鳴九皋之吟,我隨著也笑了。與他攀談,得知這余老先生的先祖在前清中過舉人,父親卻在桑梓農(nóng)耕,他呢小時唸過私熟,兒子卻棄文從商,在長沙城做生意。對過那棟房子就是他家,說時他用食指指著對面那棟漂亮的“山間別墅”。我不無感慨地說:山野林泉竟能遇到詩禮傳家飽學(xué)老者,我記掛著那些鴿子,匆匆與老者作別驅(qū)車返程。
1)出城第一“洞”

2)朝北洞口駛?cè)?/span>

3)等公交車的務(wù)工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